第(3/3)页 韩晓溪便看到身上的遗失奇迹,流转着淡淡的光芒,似乎在与这烟斗传递灵力信息。 “这是什么?” “你恐怕没有时间问这些。” 玄墨已是严阵以待,虽然没有亮出法器,但他表情十分严肃。 等到玄墨到达事发的后院时,眼前的情况才是让韩晓溪与玄墨都目瞪口呆。 臻公子被吊在树上,以大拇指为着力点,捆绕着麻绳被狠狠抽打。 而抽打人是醉醺醺的尚书大人! 家仆并没有人来阻止。 玄墨在韩晓溪的耳旁说了一句: “你来处理这两人,这周围有监视者,我去会会。” “好。” 韩晓溪将手上的烟斗挂在腰侧,然后驱动织雾将尚书大人手上的棍棒粉碎掉。 泪流满面的臻公子这才看到了韩晓溪的存在,他已经忘记了求援喊救命,只是一个劲的挣扎着。 韩晓溪手指轻轻捻动,将细腻的织雾柔和聚集成针,快速飞去削断了绳索。 臻公子这才获得了手脚,连滚带爬,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有泥泞,拽着韩晓溪的衣裙哭的像个两岁的孩童。 难怪臻府的下人都那般脸色,不像是以往的仆人,多是对主人毕恭毕敬、笑脸相迎。 原来,在夜晚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 漆黑的夜里只有抽泣与风声在萧瑟作响,冰冷的温度从脸颊凉到心底。 “是亲生的吗?” 韩晓溪谨慎的问脚下的臻公子。 “是啊!” 臻公子一边哭的鼻涕眼泪直流,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。 狠命的拽着韩晓溪的裙摆,一刻也不肯松手。 韩晓溪刚一动身,裙子差点就让臻公子给拽下来,还好腰带系得紧,不然现在就是果女狂奔舞蹈了。 狠下心来,韩晓溪一脚踢开臻公子,然后将手里的烟斗化作刚刚的棍棒,快速向前敲打,打在了尚书大人的胸前、腰部和腿部。 不及要害,但却能够带来足够的痛楚。 这次的惨叫有些许的不一样,尚书大人多是闷哼,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。 看来是醉酒太重,韩晓溪只能想想办法来驱散酒意了。 之前跟火菁有学过一些穴位,韩晓溪将织雾化作了细针,然后精准的扎在了穴位之上。 毕竟,她不是专业学医理的,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而已,好在她记忆力很好。 一针下去不行,那就再来一针。 臻公子在一旁看傻眼,都不知道该哭还是不该哭。 韩晓溪还自己数着是第几针,等到扎了三百八十针的时候,这装酒醉的尚书大人实在装不下去了,才长吸了一口气,“缓缓”醒来…… “别别别扎了。” 虽然仍旧是带着浓浓的酒意,但显然不是神志不清的状态,韩晓溪冷淡的瞥了一眼,手上的活儿一点都没停下来。 “别急,还有一千多针,扎完再说话!” 第(3/3)页